直将人家束得整齐的高马尾,揉得乱蓬蓬,毛茸茸,像是在草丛里打过滚,刚钻出来的猫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对这目瞪口呆的人,轻轻笑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多想,安心养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于江寒衣而言,有了名字之后的日子,仿佛一下不同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了严酷的训练,没有了刀剑血腥,也不必再为了任务而时刻警醒,惴惴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取而代之的,是每日里来换药,仔细察看他伤势的郎中婆婆,和尽管看他的眼神颇为微妙,却终究奉命来照料他的侍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觉得自己一下变成了一个闲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闲,竟令他很不适应,有些无措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会抽空来看他,问他的伤势,也会与他玩笑,然后面对他诚惶诚恐的模样,看似嫌弃地揶揄:“规矩那么大,一点也不好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来的时候并不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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