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这犹自懵懂的人,回想起她与烟罗胆大包天,联手撒的大谎,自己也觉得好笑,忍俊不禁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转眼又摇摇头:“不行,太小家子气了,不配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身旁人全然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兀自仰着头,望着房梁上日光投落的影子想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昨日里,在薛府的地牢初见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清瘦的一个少年,伏在地上,满身是血,乍一看,她还以为是死了。被打成那副模样,也咬牙不肯供出一句来。甚至到了,决然将手伸进火盆,毁去指纹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面前乖得稍嫌过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在的时候,骨头却那样硬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间寻常男子的贤淑体贴、温柔小意不同,他的底色是清冷的,总让人联想到夜色里一个单薄身影,肩上洒落如水月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叫江寒衣,好不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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