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便微微眯起眼来,拿指尖在他额上轻戳一下:“本王的人,还能在外面让别人给欺负了,这口气,本王可咽不下。无论你说与不说,我都会将这侯府上下,一个个的麻烦找过来。我齐王府的脸面,岂是那样可欺的。”
江寒衣果然一骗就中,立刻急着替人分辩。
“不是的,与晋阳侯府没有什么干系。是厨房的管事,见我失手打翻了菜肴,才生气罚我。”
“她敢罚你?”
“她并不知道我是主上的人,也,也情有可原……”
他在她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中,自知理亏一样,声音越来越小,只最后鼓足勇气,总结一句:“总之,只是一场误会,主上不要因我与晋阳侯府有龃龉,属下没事的。”
姜长宁让他气得,一时不知说什么好。
脑袋不怎么灵,一天天的,操心的事倒多。
她一句“笨死了”都到了嘴边,瞧着他眼尾红红的模样,到底是不忍心,只将他披着的她的外衫除了,替他擦身上的雨水。
“旁人让你跪,你就跪吗?本王交待什么的时候,倒不见你这样听话,”她粗声粗气的,“连本王的名号都不知道搬出来说一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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