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将季明礼弄了个不明白。
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本王说,外面流传的话,不能完全算错。”
她收回目光来,垂眼看着桌角雕的花。
“若是有机会的话,便将他收在身边,也未尝不可。”
面前的人似是不曾料到,本是说笑,她竟有些当真,愣了一愣,才笑着附和:“是我不对,方才还未恭喜殿下,觅得佳人。”
佳人吗?
姜长宁扬了扬眉梢。总觉得这两个字,于寻常男子自然是好话,但与那人的气质和性情,倒忽觉有些不相配了。
像是石缝里也能活的,挺拔的修竹,却被与蒲草作比一样,说不出的不对劲。
但她也没有多言,只放下茶盏起身:“本王该回去了。”
“殿下不用饭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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