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”
“正因疑心到了我头上,才非去不可。”
她淡淡地笑了一下。
“备车马。”
……
皇城的春,有天街小雨,有深巷杏花,有飘到行人油纸伞下的,新出炉的酥饼香。
但这些都与阴暗地牢里的人没什么关系。
鲜血早已浸透了重衣,干涸、结痂,将伤口与衣料牢牢黏连在一处,又在新一轮的拷打中被重新撕开。新伤旧伤,层层叠叠,好像永远没有尽头。
“坏了,像是没气儿了。”
有小卒将这人的头扳起来,伸手探了探鼻息,稍显慌张地回身禀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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