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浑身僵硬着,绷得笔笔直,像一根木头。
姜长宁觉察出来了,但实在太累,不想动弹,也不想开口。
过一会儿,这人稍许放松下来一些了,像是逐渐适应了她这种不合礼数的举动。她感到软软的呼吸,落在她的前额上。
听见他小声地问:“主上昨夜在花楼,没有歇好吗?”
这小东西。她险些笑出声来。
都不懂自己问出口的是什么。
但她还是认真答了他:“不是,是我前些日子刚中过毒,险些死了。所以你乖一点,让我在这里躺一会儿。”
“……主上!”
他的惊呼声,落在她耳畔。
又想起了她说的乖一点,急急忙忙吞回去。
姜长宁睁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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