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身伺候的人,也自然一味奉承,不会去违她的意思。
眼看好好的一个人,还未到天命之年,却已经开始耳背眼花,终日里昏沉的时间,远比清醒的时候要多。
惧热、健忘,不愿穿衣,不定何时陡然发作起来,便觉浑身燥热难耐,如内里有火焚烧,遍身搔抓,而难解其痒。
这正是丹药之毒入骨,带来的症状。
包括宫人给她饮下的清心露,也不过是另一种药汤。水银、朱砂,天知道里面加了什么,横竖能够短暂地安神静气,解眼前之急罢了。
但以毒攻毒,怎能长久。
眼看这姜煜,如今不过是坐在皇位上的一个废人,朝堂大事,多半落入了太师萧玉书手中。而萧玉书此人……
将成大祸。
她没能再细想下去。
账簿的清脆落地声,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“照这么说,不过是为一个男子争风吃醋,也值得闹到朕的跟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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