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什么新鲜事——京城中的皇亲贵戚,家中多少都有。或是为了暗中防卫,或是为了代行一些明面上不好意思的事,用处多得很,人人皆不以为怪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行当,是过不了明路的,又必得是孤儿穷苦出身,自幼严苛训练,死心塌地。相比人,他们更像是主人身边,沉默又锋利的一柄锐器,一件死物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女子,或还有娶夫成家的机会。但若是男子,那便大多是孤独终老。

        主人家好心的,或许在他们无力当差后,还能给一间屋住,给一口饭吃。若是遇见心硬些的,打发了出去,流落街头,饥寒困苦,不知所踪,也是常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说到底,这样的男子,不是良家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日训练苛刻,泥里来血里去,脾性古怪,不能温柔持家不说,单说身子,也没准让人瞧过多少回了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堂堂亲王,会将这样的人看得入眼吗。

        座上的帝王,目中幽暗,以手支颌,似乎在认真地审视这其中的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便拱了拱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恳请陛下明鉴。若是陛下不介怀,其实臣妹今日前来,还带了证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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