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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次日,姜长宁是被克制又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勉强睁开眼时,只见日上三竿,身旁没有人。那名唤烟罗的男子,早已起身了,正悠悠然坐在桌边,翻一卷书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起身了,也不好好穿衣服。一袭浅雪青的纱衣,半透不透,显见得不是能正经见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见动静,幽幽回头瞧她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醒了?那我可终于能开门了。吵也吵死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蹙着眉,将身子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如郎中所说,她所中的毒,有些厉害,原本底子也没养好,昨日再一番劳累,此刻骤然起身,只觉五脏六腑都不是滋味,虚脱得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硬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整理好脸色,外面的人便进了屋,打头的是个熟悉的声音:“殿下,您可算……哎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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