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白发男子瞥她一眼,神色仍是懒怠,修长双手却已挽上她的手臂。广袖翩然,似温柔乡,无声将她向楼上引。

        徒留身后随侍的越冬,进退两难:“殿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回头望了望她,面对那男子玩味的目光,轻佻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跟在本王身边,也不是一日两日了。往常如何招待她,如今也依例,便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楼梯下的小倌们一听,可来了劲头,纷纷嬉笑着去拉越冬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道:“姐姐俊俏,就是放不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个道:“殿下既将你托付给我们,今夜可是我们说了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见越冬满脸苦相,手脚僵硬,挣扎不过,顷刻间就被推着远去了,没入花楼的酒色喧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长宁让身旁的人挽着,一路拾级而上,最终进到一处僻静雅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陈设雅致,床帐柔软,不见笙箫,要是不知道此间是烟花之地,她还只道是客栈驿馆,舒适的歇脚之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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