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忙,”她道,“他如今重伤在身,多有不便,你记得拨几个可靠能干的侍人过去,仔细照应着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办。”
“他是苦出身,不懂使唤人,也不好意思开口。有什么缺的要的,你多上心一些,别短了他的。”
“奴婢明白。”
越冬抬眼觑她,声音低低的:“殿下也是难得了。”
姜长宁不言,只将手浸在盛满热水的铜盆中,只觉一整日的疲乏,到此时才舒出一口气,精神一松下来,脑仁一跳一跳地胀痛。
越冬察言观色,小心讨她开心。
“殿下今日累着了,厨房送了安神补气的燕窝羹,用暖炉热着呢,您一会儿饭后喝了,奴婢再替您按按肩背,松泛一下筋骨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“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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