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教训得是,我定当注意。”
“哼,倒和我老婆子摆这套。”
“不知方才那人,伤势如何了?”
“比殿下强些。”
这白发老妪揶揄地瞧她一眼。
“他的伤虽多,乍看可怖,但好在不曾伤及要害,于性命大抵是无碍。只消安心静养,不愁好不起来。只是男儿家,往后模样难免不好看些,也是没有办法的事。”
“这些都是小事。”
“另外,他的左腿被打折过,又拖得太久,老身尽力替他接了骨,但能养回几成,眼下还瞧不出来。往后或许不良于行,也得有个准备。”
送走了这老郎中,姜长宁浅浅吁了一口气。
看来,薛府上的那些人,对他用尽酷刑,意在要他供认出幕后主使,而并不愿轻易取其性命,伤得虽重,下的却并非死手。
比她预想中要好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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