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长宁闭了闭眼,尽可能压下胸口翻涌的血气,而不被身旁的侍女瞧出异样。尽管克制,面色仍止不住地疲惫,说话也简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若想请罪,回去再领罚就是了。眼下先别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要是再分心,她会有些支撑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怀里的人立时就安静了,连一丝呼吸声都不敢有,好像她的话是什么神明敕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无声弯了弯眼角。

        倒还挺给人省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垂眼,余光却瞥见这人紧皱着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她已经抱着他,走出了地牢,走到外面的天光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春日柔和的阳光里,他满脸血污,衬着难得一小片干净地方漏出的惨白脸色,让人不免有些心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听了她的话,没敢再出声,只是死死咬着下唇,用力之大,已然咬破渗血了。不过在原本已经狼狈万分的脸上,不细看,还瞧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