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量着跪地男人的背影,眼神中充满了厌恶。有些人惯会用老实的面孔伪装纯良,掩饰自己内心的变态。
但往往,总会有人会被这样的人所迷惑,成为帮凶。
“哎呀,有啥事不能好好说啊!艳红啊,你出来看看你男人,她都这样了,你就这么狠心?”
“老陈,大丫,你们出来啊,别在屋里装听不见!”
还有人上前去拉刘饼起来:“男儿膝下有黄金,自古以来,就没有哪个男人跪老婆的。”
这人是九道村村长李福,年满五十,读过初中。小时候最爱看书,严打这些年,手里也捧着个□□读,整天文绉绉的,但也深受村里人的信服。
刘饼抬头看着李福,眼里满含感激:“叔,谢谢你。不过这次真的是我做错了,艳红不原谅我是正常的。我现在只想弥补艳红,让她不要恨我。”
李福听过之后,心里涌上一股气,朝着屋里喊:“陈大业,方大丫,你们两口子在屋里装死呢啊?人家诚心诚意来道歉,有你们这么拿乔,糟践人的吗?”
林婉清听见这话,冷哼一声,这些人倒是挺会袒护。他虽然不知道事情原委,但这人跪在地上忏悔,显然是过错方,犯错误的人跪一会就是糟践人了?
屋里的陈大业和方大丫本想晾刘饼一会,但是听到村长的声音后,他们面面相觑,心里有些动摇了。
“要不我们出去看看?”方大丫试探着说,眼神瞟向躺在炕梢,蒙着被子的陈艳红。
陈艳红像是没听见一般,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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