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德馨的表情有些尴尬,眼神有些飘忽:“这不我才知道这事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牛芳有些失望,又问道,“既然不是林叔,那还有谁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咱钢铁厂贡献最多的肯定是咱厂长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“厂长”两个字,牛芳不乐意的表情收敛了很多,她半信半疑地问:“周厂长答应上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。”杨德馨笑笑,“周厂长没答应,但他儿子答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牛芳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能干啥?”语气中带着不屑,又有些忌惮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德馨的表情也变淡了:“人家周正白好歹是个工农兵大学生,现在又被分配到了警察局,又是土生土长的钢铁子弟,怎么就不能干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牛芳讪讪地说:“我又没说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杨德馨走后,牛芳才嘟囔着说:“就周正白那个凶神恶煞没有礼貌的混子,能有啥出息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德馨回家后,就受到了父母的注视:“馨子啊,听说你今天去厂长办公室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十分无奈,自己爸妈都是钢铁厂的工人,她在钢铁厂做了什么都逃不出他们的法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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