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气自动在玻璃罩内喷洒,扭动身姿的植物行动逐渐变缓,叶片耷拉下来,一副有气无力的蔫巴样。
“呼,”前一个研究员松了一口气,换了一个话题,“a怎么样了?”
说到这里,两个人同时将视线转到了在角落里面摆放的胶囊罩。
胶囊罩形状就像一个放大的胶囊,椭圆形的底座,从中间可以打开,花生一样,上面和下面离中线的距离近乎一致,上层是高透的软性玻璃罩,下层是连接有营养供给管和生命检测仪的金属外壳,中间是铺有柔软的盖毯,里面躺着一个正在熟睡的女孩,五官锐利,但她睡颜温顺,专属于孩童的柔软黑发贴在额头上,胸脯随着浅缓绵长的呼吸起起伏伏。
“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。”
其中一个研究员走了过去,到离胶囊罩三十厘米所有的距离停下——这里有太多缠绕在一起的线,有的卷在上面的支架部位,有的就耷拉在地上,往前面走,很难说会不会无意当中绊倒什么。
“想不到她也会生病。”
“是人都会生病。”
“但她……”研究员耸了耸肩,欲言又止,良久,他开口说,“你说得对。”
两个人走出实验室。
就在门关上的刹那,女孩睁开了眼睛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