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驰给丰濯的墓碑献上一束鲜花。
很奇怪的是,他的墓碑前放着许许多多的花,一束又一束,红蓝黄紫白,花瓣堆叠在一起,差点要看不清楚他墓碑最底下那一行字。章驰环顾四周,发现这一排大多数的墓碑前都干干净净,丰濯的墓碑前摆放的鲜花多得不像话。
可以肯定不是官方行为。
公墓占地面积庞大,一眼望过去全都是白色的十字架——据说这里有圣教出资,每个葬在这里的人都会由圣教做专门的安灵仪式,所以墓碑顶上会嵌合一块十字架,公园外面还有来往的行人,这里没有守墓人,不过大多数人都不会踏足这一块死人的领土。
在遥远一点的地方,章驰听见了隐隐约约的啜泣声。
她视线转移,看见一个蹲在墓碑前的褐色头发的女人。
没有多久,女人起身离开。墓碑前留下一束沾着露水的栀子花,太阳的光打在露珠上,折射出来刺眼的光,章驰眼睛晃了一下,赶紧将视距回拉到正常状态。
就在她也准备离开的时候,一个穿着t恤的年轻男人从一棵枝叶繁茂的树背后钻了出来,他手长脚长,身材比例完美,身姿矫健好像一只野猫,手脚配合协调地在空中划拉两下,人就到了墓碑前面,手往地上熟练地一捞,花就到了怀中。
章驰停住脚,亲眼看着他大摇大摆地将偷来的花放在了丰濯的墓碑前。
“阿弥?”
章驰喊了一声,年轻男人从弯腰状态直起背,转过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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