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湛: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朝柳凯南递出双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凯南将手铐拷上,其中一名队员没有跟着队伍离开,他被安排在最后,盯章驰的行动,确保她不会突然袭击,直到所有人都已经下楼,他才最终离开纪湛的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客厅陷入了极度的安静。

        破损的门,滚进角落的弹壳,碎掉的画框,是这场混乱唯一的遗留物。在原地站了有两分钟,章驰走到门口,她关上门,走到沙发坐下,双手插进头发,吐了一口浊气,开始对刚才发生的一切进行复盘。

        特情机动队的人晚上上门,有两种可能,第一,这个点纪湛在家,同时会将事情的影响力降到最小——如果是在办公场所,公共场合将他逮捕,舆论会迅速发酵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,逮捕决定很突然。他们害怕纪湛逃跑,不能够将行动拖延到第二天,所以这么晚火急火燎地赶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个可能也许都成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场秘密的逮捕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“我想你应该知道流程,没有确凿的证据,我们不会随便抓人,纪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“或者,应该叫你,纸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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