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程:“过来。”
任睿声走到费程的书桌前。
现在,他和赛乐站在了同一条水平线上。
费程开始把玩枪。
他的眼神落在枪上,没有落在他们两个人中任何一个的脸上。他的话依然说给他们两个人听。
“纪湛的人知道了水巢的位置。我被人拿着枪,抵住脑袋,要挟把周宇放出来。”
“那天晚上真的很惊险。”
“你们能够感受到吗?”
他的声音很平静,像是暴雨来临前沉闷的夜,没有人不知道,有一场雷暴正在酝酿。
任睿声咽了咽唾沫。
房间极度的安静,他咽唾沫的声音也变得刺耳,至少,大过了隔壁赛乐的呼吸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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