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林飞不会相信他的清白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跟她绑在一起,他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活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鸦从车里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由于环境过于的安静,他的走路声在这里显得格外的响亮,“啪嗒”“啪嗒”,间鸣着费林飞因为疼痛发出来的喘息声,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汗水流得更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这样冷的夜,从后背上,有一滴接一滴的汗水顺着脊梁骨的凹陷下落。

        章驰冲着赛乐抬了抬下巴:“把他的枪拿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鸦走过去,用僵硬的肢体捡起了赛乐放在地上的枪。

        湿漉漉的,沾着水和泥土,沙子般的颗粒感,附着在加了防滑条的枪把上,硌得掌心生疼。

        章驰:“很好。去拿司机的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费林飞终于忍受不住:“你想做什么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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