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来根本没有视力问题。
他喝醉了。
想起来,是昨天晚上。
从摆满乱七八糟玩意的床头柜上摸出漱口杯,周宇打开房门,摇摇摆摆地往公共卫生间的洗漱池走去,还没走到一半,就听
见左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,还有重重的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,听起来是男人,特别的沉重,吨位不小。
周宇回过头瞥了一眼。
人先从台阶上露出来鞋子,接着是小腿,再是肩膀,脸,一个接着一个,跟下饺子似的拖着刀和棍往楼道走来。
饱受恶劣光线折磨的视力在这一刻挺身而出,周宇清楚地看见了在楼道昏黄灯光下,走在最前面那个男人脖子上的蜘蛛纹身。
草!
周宇倒回来两步,走到一间门上贴着花的隔间前,猛拍两下。
没人应。
他连手带脚开始进攻,把门弄得跟要散架似的,终于引起了屋主的不满,踩着拖鞋噔噔噔地跑了过来,一把拉开门:“敲你大爷啊敲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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