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那意味着他们的人可能又牺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几乎不可能从里面活着逃出来了。堵门的人大多数情况都是派不上用场的保险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风很凉。

        于度开始有些后悔,没带个帽子出来。酒瓶子在地上正滚着,滚到了他的脚下,力度不小,直接从他的鞋面划过,在上面留下了几滴还未倒尽的残酒。于度吸了口烟,转头去看扔酒瓶子的那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三十几的年纪,脸是通红,步子摇摆,但他摇摆的步子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停下了,身子立得像根电杆,脚底板固执地与地面连为一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嘴皮子颤了一下:“于,于老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于度看了他一眼,又抽了一口烟。

        岛上没有下雪天,但临近冬日,空气依然冻人,烟圈混着他口中的热气,一起在半空中难舍难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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