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士兵问吴卿卿有没有跟虫人战士交过手,“交手过的,我那时候连挣扎都做不到,是师父救我狗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噗嗤,哪有人说自己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办法,我那时候就只能苟,对付贪婪者都费劲,别看我们好像很厉害的样子,其实我已经经历过几千场生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才多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不明白,师父对我们很严格的,我们的训练,只能用死去活来形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字表达不出她的艰辛,屏幕前、与人相处时,菜农都用积极的态度去应对,背后的付出,他们很少提及。

        观众听出其中的心酸。

        吴卿卿感叹过往,训练真的很苦,苦得有时候半夜无端哭。

        哭了也不知道,早上枕巾湿了,才知道自己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的反抗非常诚实,只是脑子逼迫它动起来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信卿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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