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论有没有交情,你作为陛下的忠犬,不要忘了自己的职责......”德容发出低声的警告。

        萨麦尔显然对“陛下的忠犬”这称呼非常膈应,但也只是将德容的桎梏甩开,嫌恶地擦着自己的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我是无意的,但你也看到了,抓你们有我的理由。你们可以该回哪回哪,我可是被下命令要在伊卡罗观察,还没有回归的期限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萨麦尔耸耸肩,对雷米尔道:“目前这日子过得还算舒服,不可能为了你们做改变。要怪就怪当初把我坑来这的你们自己好了。你们,去把他们抓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。”小胡子制止道,“他们的巫术根本没人能防卫,抓起来他们也能再跑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应该就地格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牢房里一时间陷入连掉了根针都能听见的死寂。

        萨麦尔调整好表情,轻松笑道:“大公,你就这么不信任咱们陛下的军队和大牢的水平?还没抓起来让陛下审问一番呢,就这么打打杀杀的多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将军,再妨碍军务执行我可就认为你们是一伙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爵要实行权力也只应该在在自己的领地内实行吧?我的军队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挥了。”萨麦尔冷冷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将军,你和雷曼大公一样,靠着家族传承的爵位和权力,违逆陛下多次......陛下早就在提防你们了,这么看来,陛下的头脑真是英明啊。”德容甩开披风,抽出与萨麦尔一样、却看起来更加崭新的佩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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