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到底去向谁发泄满腔的怒火,拉哈伯喘息片刻,强行压住了方才激动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确实是厌烦这样的生活才......但没想到竟然会牵连如此重要的行动,我郑重抱歉。”拉哈伯想像之前一样拍拍阿撒兹勒的胳膊,发现胳膊还没能修复完成,于是修改路线想拍他的头,又发现头发太脏,最后手在空中游疑了一会儿,拍了拍空气,收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一套丝滑的小连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真的以为你要煽一顿情。”阿撒兹勒嘴角抽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很难过来着,”拉哈伯诚恳道,“但是兄弟,主要是你现在让我无从下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雷米尔适时替阿撒兹勒提出了他最在意的问题:“想忏悔,就在这段时间替他下去保护阿刻隆守卫军。他至少要在这里躺一个月,军队驻扎位置已经泄露,这期间兽人族随时有可能发起进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。”拉哈伯答应得很干脆。“我现在回去醉梦,谎称身体不舒服。然后你用幻觉来帮阿撒兹勒伪装成我。今天是吹角节,这么忙乱,不会有天使在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雷米尔点头默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那个猫女......”拉哈伯迟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雷米尔:“我会找机会处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起来,追我的那些兽人,你是怎么‘处理’的?”阿撒兹勒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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