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元卓待久了,米迦勒被传染上了很多语癖,偶尔就蹦出来几个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嘴里的词——而且大多时候他并不懂这词汇背后粗俗的含义。
元卓也并不想去纠正他,他巴不得米迦勒能更加鲜活灵动些。
“咱们在这里等。”他熟门熟路坐到天国大剧院对门的咖啡厅,这里曾经是他和加百列商量线上影院的根据地,连老板都有所耳闻,识趣地没来打搅他们两个。
“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啊。”米迦勒好奇问。
“等今天的调查跟踪对象。”元卓把画了繁复拉花的咖啡放到米迦勒面前,“对于亚当和他心爱的露莎美人,你实话和我说,你是怎么看的?”
米迦勒露出了一丝为难的神色。
“别给我来这套忠不忠的啊,”元卓不耐烦道,“你忘了咱们是什么关系了?室友就是有福同享、有难同当,一起吃饭睡觉,有事室友干没事干室....总之就是无话不说的关系吧!把你什么神什么父什么君都给我忘了,现在让我们心窝子掏着心窝子——”
元卓把米迦勒的手放到自己胸口,自己也袭住米迦勒的胸。
“说吧,你的评价。”
“我其实也觉得不太...稳妥吧。”这古怪的对话方式让米迦勒有点别扭,即便如此,他还是尽量用词委婉了。
“其实我注意到,虽然很多天使没说出口,但是对于国君和猫女日日黏在一起这行为……其实即便很多天使会看猫女表演的节目,但他们瞧不起兽人,更别提与猫女谈情说爱了。所以显得新上任的国君十分离经叛道,尤其是在上一任国君十分洁身自好的对比下。”
提及路西菲尔,米迦勒的神情变得有些黯淡:“唉,说起来,我已经将近三周没看到殿下了。”
对路西菲尔称“殿下”,而对亚当称为“国君”,孰近孰远,一目了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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