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知,不过阿舞,那两个人身份估计不简单,莫要随意招惹,尤其是那鬼丫头。
知道了义父。
洛华年进入房间后,行囊一扔,忍不住伸了个懒腰,叹道:赶了一天路,终于可以休息会儿了。
玉沉梦一只手轻轻覆在自己的手腕上,那里还残留着洛华年的温度,方才她为何要抓住自己的手腕走?
刚才是有何事么?
玉沉梦举起刚才被洛华年拉住的手腕,洛华年会意,便道:不知,但我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,这枉死城中总有不善的眼神,便拉着你走了。
洛华年悄悄地瞅了玉沉梦一眼,见她没有细问才放心下来,想起方才那温润的手感,真是令人心情愉悦。
枉死城处处都是危机,我们当小心些。
嗯。
洛华年随意地坐了下来,扭头看向窗外,阳光映出她眼中些许迷人的神采:不过听他们刚才说的,我大概知道那个人是谁了。
玉沉梦没有说话,也跟着坐了下来,只是她做得端正,规规矩矩的,不像洛华年那般随意。
人人都知晓,却人人都不敢言,这枉死城中唯有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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