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三个女知青这会子也瞧出点不对劲,忽略俩男知青那点子小失落小心思,深挖这话题:“你结婚多久了?和你爱人是青梅竹马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女知青们惊奇,忍不住打听谢茉和她爱人的事。待谢茉说和卫明诚相亲认识时,还有个颇具浪漫情怀的女知青说“你俩是一见钟情”,谢茉笑得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茉又挑拣着回答几句,就把话题引到她们身上,几人的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,从来永河的时间、知青人数多寡、劳动类型、村里趣事、家乡特色,到这回演出剧目,眉飞色舞描述这剧目的来由、编排、成型……俩个男知青也从这些热闹话题里慢慢褪祛尴尬,加入其中,几个年轻人便在“突突”声的掩映中扯高嗓子闲聊,跟放声高歌似的,心胸越来越舒畅,情绪化作轻盈高飞的鸟儿,自由松快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说笑笑好一阵子,车斗猛地一颠,众人屁股离席被抛到半空,不待回神又重重跌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酸爽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来不及讲话,抓住车邦极力稳住身形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茉站起来扶着栏杆四望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这一段路坑坑洼洼,刚才更是趟过一截被雨水冲刷出的壕沟。车身颠簸,身形摇晃,谢茉却情不自禁提起唇角。

        风从耳畔吹过,带出各种声响,像一段段田野诉说。诉说过去,诉说现在,诉说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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