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一眼容光焕发、生龙活虎的某人,都是他要得太狠,饿狼似的怎么都不足兴。
谢茉立时心安理得。
提了提懒怠的胳膊,脑海自动闪现往常亲密后面色微白的模样,于是,她坐在饭桌前,对卫明诚说:“告诉你很多次,要收敛,要克制,要懂什么叫可持续发展。”
“嗯?”卫明诚抬眼笑。
谢茉义正词严,认真得像在讨论会议议题:“我体力虽然有进步,但现在得去上班,体力的消耗相应也加大了,着实会吃不消的。”
她额前碎发铺散在眉眼间,瓷白的皮肤清晰映衬出睫毛眨动的轨迹,这会儿她正定定看向他,敛着盈盈水波的眼眸像两颗饱满的杏仁,杏仁尖一抖一抖,是初升朝阳穿树丛的灵俏,绝不含一丝怯懦的柔媚。
卫明诚侧目瞟了一眼谢茉,几不可见地勾唇:“持续锻炼会一步步改善。”
谢茉杏仁眼瞠了瞠,抿了抿唇,抿掉险些吐出口的强势,企图用事实说话:“我气色是不是很差?”
剧烈运动让她饥肠辘辘。
粥饭汤口,谢茉先捏起一块切好的水蜜桃。
她指尖葱管似的嫩白,捏着水润红白的蜜桃肉,挨到素红的唇边,贝齿轻轻咬住,汁水顺唇纹四溢,舌尖轻轻探出来一扫,那抹无辜诱人的殷红给这幕彩色哑剧画上完满句号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