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梦脸涨得通红,嗫嗫应答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办事员斜瞥一眼赵梦,心里嗤笑“不愧上头有人”,就这画画的水平,连他上小学的侄子都不如,跟旁边这女同志的字搭配,简直是自找没脸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梦眼角余光扫到这人,虽然他什么都没说,但那眼光不对,直觉告诉她,对方在嘲笑并且同情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她错觉吗?她和这个人没交集,一个大院工作混了个脸熟,也没得罪过他,一时粗心出了点小错而已,至于嘲笑她吗?又同情她哪里了?

        赵梦硬邦邦直视回去,那干事扯了个稍不自然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反应让赵梦肯定,她没冤枉人。但领导在场,她不敢直剌剌去质问对方那眼神怎么回事,只好狠狠刮他一眼,别开脸生闷气。种种情绪激昂之下,两颊的红晕漫延到耳垂脖颈,甚至连眼眶都逼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茉不动声色睇了那干事和赵梦一眼,垂眸抿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你们继续忙。”邢国强似有若觉,环视一圈,装作无恙地勉励两句,便利索带人骑车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一走,赵梦面对黑板,死死盯着那几颗星星,好一阵子才缓过劲,“欻欻”用力把它们擦掉,拾起粉笔重新描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好像怎么都找不准感觉,又陷入画了擦,擦了画的循环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茉看赵梦钻了牛角尖,有心提点两句,但瞧她那副生人勿进的表情,自己的好心多半会被当成嘲笑,指不定换来一句“要你多管闲事”,想想也就偃旗息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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