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颜色的铁门或木门,门侧挂着油漆书写的各单位名称长木牌,风吹日晒的,不经心的单位油漆都掉落斑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六分钟后,谢茉停在公社大院门口,牌子上的字迹鲜亮工整,黑色的大门敞着,门口设立传达室,透过玻璃小窗,能瞧见里面坐守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大爷听见响动,从小窗里探出头,没成想见到一个比花还好看的姑娘,禁不住一愣,干咳一声放缓声音问:“同志,你是找人还是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茉说:“我来咱们公社宣传科报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昨天来时门口没守人,因而徐大爷不认识谢茉,但他对谢茉可不陌生,巴掌大的院里没啥秘密,不到一天的功夫,关于这位女同志的种种事迹他听了满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很会写文章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……真年轻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被领导看重,以后前途错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说对象年纪轻轻就是营长了,嚯,这更了不得。他本家侄子就在部队,因此里头的事了解比旁人更清楚,部队不比机关单位,拉拉关系就能混分工作,或者升职调任,那每一份功劳,每一次晋升都是枪林弹雨流血流汗拼命换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哪一个干部身上没带伤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侄子也趟过尸山血海,三十来岁用军功换了个营长,比照着看,这位女同志丈夫立下的军功得多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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