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未十分明确两人上门的因由,可没有把客人堵在门口说话的道理,谢茉引人进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茉把凉茶递给两人,陪坐在旁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峰喝了口茶水润嗓,点了点报纸笑赞:“谢同志,能写出这样的文章了不起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来咱们永河之前,我在报社工作,去过城镇大工厂、医院、市场等等单位采访过,也曾去偏远山区走访视察过,不免有一些感触,一些思考,一些基于事实的合理期许。因此看到省报举报征文活动,主题‘家国’又特别契合近期的心得体会,于是整理思路,落笔成文,投递给省报。没想到这么快就发表了。”谢茉娓娓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报社工作过,怪不得文字功底硬。

        见闻广博,即便年纪轻,有这般深入的思考倒不稀奇了。况且这篇文章字里行间朝气蓬勃,也恰和了她的年纪。

        来之前他便知对方是已婚妇女,丈夫是一营之长,按照常理推论,营长至少已过而立之年,妻子年纪应与此相差无几,不然行文不会这般老练。

        最令他惊讶的还不这点,而是谢茉的容貌。

        以他四十来年的人生经验,没结婚的姑娘哪怕经常干活也青春鲜活,可一旦结婚,大部分女同志便如旱地里的花,汲不到养分渐渐枯萎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茉则很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一个人在家,整个人亦拾掇得干净体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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