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沉迷手工,还没什么感觉,这会儿,谢茉着实感受到了饥饿带来的轻微绞痛,因而说话底气不足。

        之所以没在镇上多转,是因为她要赶回家换纸,虽然她月经量不多,但她总担心侧漏。

        镇上也有公厕,但卫生条件太差,百米外都能闻见味。谢茉路过时,实在没勇气进去考察,便屏息小跑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显然不太合适说这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当下无论说什么,听上去都像狡辩。一个不缺钱票的成年,总有法子填饱自己肚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真没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饿一顿而已,不管是小时候在孤儿院抢不过旁人半夜饿醒,还是上班后懒得做饭自我安慰全当减肥,谢茉已经习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卫明诚的反应,让她局促心虚,可心间却堆积起一缕缕暖流。有人在意你的一饮一食,被人这般关怀的滋味,自从奶奶去世,谢茉又一次感受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卫明诚俯身把饭盒盖子一一打开,朝谢茉招呼道:“过来坐,别继续饿着,饭菜我直接从食堂拎回来的,现在吃正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语气里多了几丝无奈,显然卫明诚那她没辙,谢茉已从中听出纵容妥协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茉上齿微微咬了咬下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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