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茉细细察看了一遍自身,只鼻头微微出了层细汗,她亦没再理会,任由微风慢慢吹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会儿,虽黄昏未至,但炽白的日光已渐渐染上暖色,泛着微微的黄,均匀铺洒在眼前这一镜湖面上,一忽儿,轻风掠过,漾开的层叠波纹断裂破碎化作万千碎金浮于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对面,有一老大爷正向这片碎金里抛洒钩子,垂钓内里游来荡去的金鱼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近前一点,谢茉见着一对青年男女正并肩而行,这是个夫妻走在路上都不敢拉手的时代,因而这两人中间隔着一臂宽,那位男同志显然不满足,一直朝女同志歪头侧肩,悄摸摸地突破警戒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茉惬意地轻提唇角,竟是自穿来至今,难得的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沉浸在怡然安适的光阴里,几乎忘却她来此的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此时,卫明诚正把吉普车停在公园门口,和媒人周芬一起踏进公园。路过车棚,看见独臂老大爷,稍稍一顿,卫明诚抬手向对方敬了个军礼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大爷严肃还礼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视线交接两秒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,老大爷便移开目光,低头擦拭起一辆自行车车筐,卫明诚亦转脸迈步跟上周芬。

        前面的周芬忽然回头,踌躇道:“那个明诚啊,小姑娘家家的脸皮都薄,待会你多担待着点,主动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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