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奋力挣扎,双腿大叉步扒在地上,和他绑一起的混混踉跄着被他腿绊倒,下坠的重量又带着赵新路往地面倾倒。
赵新路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。
他和那混混都试图掌控主动站起来,但因相互牵制只能你吃口土我蹭一脸灰地来回上下倒腾,溜光水滑的头发乱成鸡窝,横七竖八插着树叶草屑,体面的衬衫长裤蹭上斑驳的泥土,鞋也被蹬掉一只。
简直比街上的流浪狗还狼狈。
谢茉朝他移了两步,自上而下俯视:“赵新路同志,既然你没尾随我,那你给公安同志说清楚你从哪里来,走了哪条路,有谁可做证。”
赵新路思考半晌儿,刚要说,又被谢茉打断:“或者说,去向我今天见过我的人核实一下,有没有在附近见着你。”
“咳,咳咳……”赵新路卡壳,还要强词夺理,“这可奇怪了,你走的路,我就不能走了?”
谢茉浅笑低头。
赵新路情急之下的脱口而出的话恰恰自爆了他跟踪谢茉的事实。
这边的动静陆陆续续吸引来三五个人,此时也回味过来,敢情这位赵性男同志本身便存有不轨的想头,顿时看向赵新路的目光都带了谴责。
“这个男同志急赤白脸的,原来是心虚啊,还诬赖人家女同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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