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之后,白国栋倒没再传出什么花花事来,又是十多年前的事,慢慢就没人再提了。”章明月把碗碟放进水槽,打开水龙头。
谢茉把丝瓜瓤递到她手边,追问:“那这小护士现在在哪里工作?”
“该是还在医院,她那时的结婚对象就是他们医院的医生,姓徐,名字知情者也记不清了。不过他去山区参与山体滑坡救援时,意外身故。哎年纪轻轻的,挺可惜。”章明月把洗涮干净的碗碟放在棉布上沥干。
谢茉唏嘘:“是挺遗憾的。”
稍顿了顿,她问:“那这护士再婚了没?”
章明月笑着说:“这些闲话不知道过了几道手,再具体的,给我透信那人也不知道了。”
谢茉略失望地“哦”了声。
忖度半晌儿,她试探着跟章明月说:“妈,其实我一直有一点想不明白。”
章明月回身把端过装着剩下馒头的笼屉,严实盖上纱布,放进橱柜,闻言随口笑说:“什么不明白的,说出来妈妈帮你参谋参谋。”
母女俩擦干手到客厅,谢茉抱着章明月的手臂,挨着她坐下。
她垂着眼睑,略赧然说:“我先前和白江河就差挑明最后一层窗户纸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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