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在旁人问起谢茉时,含糊言辞,再引导几句,那群长舌妇便加注恶意揣测自由发挥,将一个天之娇女贬入臭沟渠,毕竟人性本恶,能有几人能拒绝把高高在上的人拉到泥地里,再踩两脚的快·感呢?

        谢茉已被描述成被人玩过的破鞋,呵,看她以后再怎么清高!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对你还不够好么?”袁向红拍了拍白江河肩膀,“嗯?”最后的语调慵懒又冰凉,毒舌吐信般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江河情色僵硬。

        艰难扯了扯嘴角,他说:“那咱们夫妻一体,万一有心人把话头一转矛头指向我,到时候挂累了你就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,我前程更好,也能给你面上多添几分光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也沉思起来,不知道扩散到什么地步,这个事在单位里的影响深浅,要不要做点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断人前程,犹如杀人父母,袁向红知道这个理,这个男人对前程出奇看重,他爸以他升迁为挟,他便乖乖顺从娶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留意。”她最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还同现今一般,那就放任自流,若是火有转向的苗头,那就干预打压。

        瞧她面色,白江河到底没把和谢茉在王大妈跟前唱和的说辞讲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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