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,她细致解释道:“我家里人都叫我茉茉,现在我们结婚了,你是我丈夫,也是我家里人,所以要叫我茉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字在舌尖翻来滚去,反复品鉴咀嚼,终于冲破唇缝,化于空中,抵挡开去:“……茉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明诚都没察觉到,这一声“茉茉”,他叫得多么克制,又那么澎湃汹涌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这一声后,他谢茉丈夫的身份便真切地落实敲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卫明诚的声音醇厚低沉,而今如掺杂丝丝缕缕的沙哑,更富有磁性,直挠得人耳郭麻痒,被这样一把嗓音喊出自己名字,谢茉显然很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突地,谢茉伸出手抚上卫明诚喉结,摁了摁,还用两指不轻不重地搓揉了两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卫明诚浑身肌肉猝然绷成硬块,而后猛然后退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茉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,踟蹰着朝前挪了挪,看着他歉然道:“我弄疼你了吗?对不起,你别紧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边说,边抚了抚他绷紧到抖动的手臂肌肉。

        胸膛剧烈起伏好一阵儿,卫明诚深吸一口气,捏住谢茉手腕,将她的手牢牢攥在手心,警告似的低声道:“茉茉!你醉了,该休息了,不要再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茉非但没听,反而学他先时做过的那般,伸出大拇指细细摩挲他手腕内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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