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茉走近两步,定定注视着韦刚:“不管是谁要搞我父亲,你又扮演怎样的角色,我劝你悬崖勒马,弃暗投明,免得被甩出来当了替罪羔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韦刚眼前阵阵发黑,已后悔争取这次来靖市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晨三点从省城出发,驱车十点到靖市,又一路颠簸到山区,赶到时,白国栋已被隔离等候审查,好在他够聪明,虽然没提前接到他们的预警,却知道通过举报谢济民搅乱局面,给自己赢取喘息的转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计划虽提前了,他只能用非常之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本以为问题不大,没想到出了这样的大纰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只是一枚奉上命行事的棋子而已,与谢济民本无关联,“卖国”这样一个不能翻身的罪名,也只是上头人随口一句的安排。

        弱肉强食,原本便是世间法则。上头人赢了斗争,愈发践行“顺我者昌,逆我者亡”,即便把你打落成泥,也要把你的枝蔓剪除干净,是向外的示威警告,也对腾挪空位,向内的拉拢人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韦刚也想上交投名状,换来更高的位置,可却在一个小丫头面前栽了跟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韦刚从懊悔里拔神,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里,回去好好思量再做图谋。

        韦刚视线转了一圈,落定在谢茉脸上,沉声道:“受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而后,冲跟班们一挥手:“我们走!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