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茉瞥见王大妈瞅着始终不表态的白江河眉心渐渐隆起,于是转脸笑眯眯瞟向白江河,慢悠悠地问:“白江河,你认同我关于刚才真相的叙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在“真相”二字上放了重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假使白江河反驳她,那她就实事求是,复述一遍他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晾白江河也不敢在身披已婚这层外皮的前提下,还敢承认向未婚女同志求爱的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比单纯的“耍流氓”严重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茉在认出王大妈的那刻便意识到,这是洗清近日缠绕在她周身流言的绝佳契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她先声夺人,先一步讲述,给她、袁向红和白江河的三人关系打上标签——她只是一个护持在另两人身旁,还不时被遗忘的、可怜的、倒霉的爱情保安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白江河和袁向红两人,风评多少会受影响。重了被说忘恩负义,轻了则是不够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不出所料,在白江河不情不愿点头后,王大妈一脸不赞同:“那你们小夫妻可把人茉茉害惨了。你们谈对象干嘛要扯上茉茉,她因这事没少被人说闲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谢茉咬咬下唇,眼中委屈稠得凝成水雾,巴巴盯着王大妈伤怀道:“王大妈您是能分辨是非的。我前些天去下乡走访了一个月,回来就累病了,在医院住了两天,一回家就听人造谣我跟白江河谈过对象,还遭他抛弃……您听听这话,我多冤枉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我住院那两天,白江河还跟袁向红一起去探望了,他要是真的抛弃过我还敢带新媳妇去,那脸皮得多厚,多不要脸呐,不怕被打出来啊,白江河又不傻。”说完,谢茉转向白江河,笑吟吟问他,“你说是不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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