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的双眼湛亮幽邃,那句话是什么,两人心照不宣。
这年头,女孩子十八岁就可以领结婚证,到了年龄还没对象周围热心人便会各处打听,上门做媒。三人年岁渐长,已应付了几波,尽快把事挑明对各方都有益。
原主是市报记者,跟着老前辈下乡调研采访,起早贪黑,镇日奔波,再加上通讯不畅,出差近一个月没和家里联系,更别提其他人。
生日头一天深夜,工作才收好尾,其余人倒头休息,原主却辞别众人,拖着疲惫的身躯,一路急赶回市里,却迎来当头一棒。
猝不及防,且令人难以置信。
她想去问问两人为什么,事情怎么突然变成这番模样。
她百思不得其解。
她跌跌撞撞出了门,可在瞧见白江河载着袁向红一路欢笑回家时,她又默默调转方向一个人去了护城河河滩。
好巧不巧,半途遽然暴雨倾盆,顷刻间浇湿她全身,她没立即回头,而是远远瞭望了半晌儿那泥花飞溅的荒芜河滩后,才掉头回家。
纵使她回家后被灌了一整碗红糖姜水,来回擦了几遍热水,再窝进冬日的厚棉被里,半夜还是发起了高烧,初始昏睡时尚有一丝清明,等抵达医院后便彻底失去意识。
而后,谢茉醒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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