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当是错觉吧。
许青遮并未多想,他关上房门便继续打坐。
翌日一早,翠竹清风观的比武场便占满了人。
高台首位坐着翠竹清风观的观主——白溪岸。
此人已经发须皆白,看上去五六十岁,实际已经三百岁了。
他右手边坐着雪霁风,左手边却坐了一个陌生的男子。
那男子坐姿不拘小节,一身黑衣,身后雪白长发未束,只是随意地散在身后。有几缕散落在胸口,在漆黑衣衫的衬托下,宛如飞雪。
“那人是谁?怎么从未见过?”
“他竟然坐在那个位置,难不成是什么门派的掌门?”
“呵,当真是孤陋寡闻,那位可是无窍宗的长老,只是鲜少在人前出面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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