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谢成闻言一噎,只道: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做主。”
“况且你们难道要这样在外面过一辈子吗?二郎他始终是谢家的人,早晚还要回归谢家的。”
“你如此聪慧,岂会不明何为家族联姻。二郎如今方未及冠,便有如此成就,未来前途更是不可估量,倘若他朝荣登霸主之位,你自忖可堪主母之重任?”
“婉儿声名在外,又背靠虞氏一族,往后定能助骁儿一臂之力。”谢成说罢又看向尤今今,眉头紧拧着,“婚姻者,乃人生大事,绝非儿戏。时有成于一婚者,不在二人情意深浅,而系于两族之合作,这个道理你应当懂得。”
“二郎现今正值年少气盛,最易为这般所谓情爱蔽心迷窍,然待十年、二十年之后,他所求者只会是能与他并肩而立的夫人,而非只能依附于他的娇弱女子。”
谢成语重心长,字字珠玑。
尤今今当然懂此道理。
她就是太过明白,所以当初虞婉儿出现时,她才那般忌惮。
前世皆传闻谢之骁心慕虞婉儿,所以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,南下攻打晋安。
可是如今,她知晓了谢之骁的真心,也知晓他对虞婉儿并无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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