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晓得了尤今今的身份,但虞氏也全然不在意,毕竟二人相处了甚久,她与尤今今也格外投缘,早就把其当做了妯娌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人离了府,她连个说个知心话的人都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孕时本就心思敏感脆弱,再多思多虑,不仅食欲不振,睡也不太睡得安稳。

        谢之祈看在眼里,心疼在心里。只能每日回来都陪虞氏说话解闷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如今父亲去了兖州,二郎也不归家,冀州幽州两地的事只能由他来处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一时之间也忙碌的很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人一旦忙起来,便总有疏忽之时。

        虞婉儿自那日接风宴上见到谢之骁亲自斩杀了那男人,又命人断了夏荷的舌头后,当场便面色煞白,心头狂跳,从宴上回来后就直接病了一场。

        病了好几日,她的身子才慢慢回转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如今一回想到那鲜血淋淋的画面,虞婉儿心里就直怵得慌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前虞虞婉儿虽听闻谢之骁心狠手辣,杀人不眨眼,可从未亲眼见过,心中便有些不以为意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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