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已是很好了?
谢之骁看着眼前的女郎,狭长眸子半敛,漆黑的眼底神色有些晦涩,似乎是有些难以理解她的情绪。
“她们害了你,你难道不委屈,不恨吗?”
尤今今闻言神色微晃,似乎是没想到谢之骁会这样问,她水润剪瞳里划过一丝迷茫。
委屈吗?恨吗?她似乎也不知道。
在得知那香囊里有致女子不孕的渠香草时,她是有些惊诧的。
但或许是发现的早,对她的身体并未造成损伤,亦或是尤今今自己对孩子也并无什么期待,所以惊诧过后便是平静,甚至到最后连最开始的委屈都渐渐消散了。
因为自幼便是如此。
未被父亲卖掉前,尤今今的委屈只能换来一顿辱骂与毒打。
在胭脂楼时,委屈这种东西更是廉价的不值一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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