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摇曳,屋内灯火昏黄,气氛却是沉闷异常。
老郎中将香囊中的干花瓣和香料倒在了黄纸上,用银筷挑开,仔细辨认,又用手碾了碾,将花瓣和香料一一送到鼻尖轻嗅,霎时眉头紧锁,脸上浮现一丝骇然。
尤今今见老郎中神色不对,立刻上前去问:“先生可是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?”
老郎中摇头叹气,“这香囊里头的干花瓣就是寻常的茉莉花制成,但这香料可就大有来头了。”
“是何种香料?”
“幸亏老身祖上曾有人在宫中做过御医,因此识得这味香料,这是用西域渠香草的所制,对女子有大害,平时气味微弱,但若以日光暴晒,其味便会充分发散出来,若是女子长期闻其味,便会伤其根本,再无孕育子女的机会了。”
老郎中这一番话说的尤今今甚是惊心,看到一旁跑累了此刻又开始昏昏欲睡的汤圆,目光担忧。
“那猫儿闻到了会如何t?”
老郎中又去看汤圆的状况,拨开了它的眼皮,又看了看小肥猫的舌头。
“猫儿无事,这渠香草气味刺鼻,容易激起动物兽性,睡一觉便无事了。”
听到老郎中的这番话,知道汤圆没什么事后,尤今今方才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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