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不说他根本不在乎尤今今是什么身份,纵然尤今今身份真的被他爹娘知道了又如何?他才不管他们怎么想以及能不能接受。谁若是真的因此在府上给尤今今气受,他就带着尤今今自行出去立府,到时候谁也管不到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此刻见女郎在信上小心翼翼发问,谢之骁就忍不住心刺喇喇的疼,总觉得是他让她受委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往下翻信纸,已无其他内容,倒是有一枚晒干了的枫叶夹在其中,枫叶上的正面还写着一句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瞻彼日月,悠悠我思。道之云远,曷云能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谢之骁默念了一声,字虽都认识,可连在一起,他便没读太懂了,顿时漆黑眉头一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怕尤今今是出了什么事,所以故意写上这一句诗来暗示他,可凭他的水平,压根看不明白这诗的含义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前的谢之骁从未觉得自己读书甚少,可如今看着这句诗一头雾水后,当真是后悔死了,他当初就该多读点书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那句诗,谢之骁又琢磨了一会儿,可琢磨了半晌还是没能够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又怕因为这句诗错过了尤今今想要说的东西,谢之骁便举着那枚枫叶,左看右看地研究,就要想破了头时,脑海中突然久想到了阮裕,顿时心下一喜。

        阮裕可是个君子文人,他定然知晓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拿着枫叶便掀帘而出,大步朝着阮裕的营帐奔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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