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今今摇头,“若是家人靠得住,你我为何在此处”

        蒹葭思索了一番,最后讪讪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九岁就被父母卖到了国公府做丫头,这样的家人如何能说成靠得住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朋友之间也是有来有回的,她可以帮你一时,但能帮你一世吗?”尤今今又道,“丈夫就更不必说了,若拿身家去赌这样虚妄的真情,实在太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蒹葭若有所思,又有些不解,“女郎是不相信二郎君会一直对你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如今谢二郎对女郎是死心塌地,极其呵护疼爱,谁人见之不艳羡,可未曾想自家女郎竟还是这般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尤今今听蒹葭这样说,立刻轻轻摇头,“也不是不相信,只是不敢全然的相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之骁为她做了那么多,她心中自然也知晓他如今对她有情,她也想尽其所能地去回应,人心复杂,她怎敢随便去赌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女郎你的意思是……”蒹葭迟疑。

        尤今今起身将汤圆放下,小肥猫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到了一旁的小软垫上懒洋洋地趴着,而尤今今则是走到衣柜前,将自己藏在里头的小匣子拿了出来,将其放在了小桌上后便朝蒹葭招了招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