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今今及时捂住了他的嘴,抬着水润润的杏眼瞪他,“没有没有没有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之骁捏着她的手亲了亲,半撩着眼皮笑得恣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尤今今有些无奈,这么一问显得她多想生孩子似的。可萧夫人那厢的意思也确实是等她有了身孕,有了孩子才会顺理成章地将她从妾室抬成夫人,如果她和谢之骁一直这般,久久无孕,她就怕时日拖长了会有什么变故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她皱眉,谢之骁便伸手捏她脸,“怎么又不高兴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尤今今咬唇,觉得他们二人如今既然也算剖过心了,和谢之骁说一下也无妨,于是便将那镯子的事以及萧夫人的话同他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出乎意料的是,谢之骁听完并未像她放当初那般高兴,那双漆黑眉头竟是拧了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娘亲是这样同你说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尤今今有些不知所措,轻轻点头,以为谢之骁是在恼怒萧夫人竟然擅自做了这个决定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如今府中,只有他了解她真正的身份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见过她小意讨好阮裕的模样,知道她不过是胭脂楼里老鸨用来攀附权贵的琵琶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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