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谢之骁又来的突然,屋里更是一床被子子都没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严寒的夜,硬生生睡了一晚上的硬板床,又冻了一夜,谢之骁愈发气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他的家,怎么最后离开的竟然是他?早t知道,他昨夜就该将那个虚伪的女人赶出府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此刻自己在这里受罪,而那个女人却在自己的院子里悠闲自在,谢之骁更是气得心肝痛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接连几日宿在校场,不免就传开了些风言风语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在校场待一日还尚可找点借口解释,可刺史家的二郎君有家不回,接连在校场待了好几日后终于引起了旁人的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便有一些有心人联想到了前些日子萧夫人给谢家二郎纳妾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私下讨论着是不是谢家二郎新纳的妾貌若无盐,所以才逼得其有家不回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日到了早上操练的时候,平日里几个好兄弟终于都察觉出了这位谢家二郎的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二郎虽以前也是生人勿近的模样,但总归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次去雍州打了胜仗回来,本来声名鹊起,正应该是得意之时,竟每日冷冰冰的,一张俊脸也黑的像锅底,像别人欠了他十万八千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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